“又哭。”薄静时把虞澜眼尾的泪水舔掉,“娇气包。”

虞澜皱皱眉,他又控制不住眼泪,他也不想哭,可他没有反驳,而是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靠在薄静时怀里。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他小声喊:“哥哥。”

薄静时一边帮虞澜梳着头发,一边说:“怎么了?”

“我感觉好奇怪。”虞澜一脸迷惘,“现在还是很奇怪,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脚和脊椎都是麻的,现在还提不起劲。”

梳头的动作停顿,薄静时低头看向虞澜的脸。

虞澜解释:“但其实还是有劲的,刚刚你让我去洗澡,其实我有力气,但我就是不想去。不想动,只想躺着。”

薄静时问:“现在也只想躺着?”

虞澜点点小脑袋,一脸的乖相。

没过多久,他伸手戳戳薄静时的手臂,很小声地说:“好舒服。”

“什么舒服?”薄静时说,“刚刚做的事可多了,具体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