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都舒服?”
薄静时用极其平静,甚至有一种公事公办讨论解决问题的语气,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虞澜感到极其羞耻。
虞澜羞恼道:“我说现在我躺着,什么都不用干的感觉很舒服!”
根本不是薄静时说的那些事。
薄静时似乎在笑,他极轻地扯了扯唇角,幅度不大,收得也很快,但还是被虞澜捕捉到了。
虞澜察觉到他又被逗了,眉尖拧起,一本正经道:“哥哥,你真的很坏。”
很多人都说薄静时冷漠没有人情味,也没有人敢和薄静时开玩笑,但虞澜一点都不觉得。
薄静时从小就喜欢逗他玩,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把他逗得羞恼,再把他抱在腿上哄。像现在这样。
按理来说,谁弄哭的就该让谁来哄,薄静时的行为也没做错。可现在虞澜回想起来,总觉得许多地方都很不对劲。
就像幼稚的小朋友想要引起喜欢的人的注意,故意做出一些博人眼球的事。
薄静时将虞澜的头发梳理整齐,把梳子放在旁边:“来抱抱。”
虞澜板着小脸蛋,心想他才不要抱抱,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在大脑下达命令之前,先一步黏糊糊地钻进薄静时怀里。
房间的主灯被关闭,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一点朦胧的灯光照在床上,虞澜正紧紧地被搂在怀里,小巧身躯恰好能被宽大的怀抱罩住。
光洁无瑕的后背被轻轻抚摸,掌心下的触感宛若绸缎细腻,薄静时低头亲亲虞澜的发顶,问:“喜欢吗?”
虽没有问得很直白,但虞澜还是瞬间明白了薄静时的意思。
虞澜的双颊浮起一点粉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觉得舒服?”
“嗯。”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面颊:“那就好。”
他问,“下次还可以试试吗?”
虞澜瞬间懵了,哪有人直接这么问的啊……
这让他怎么回答?说可以?这么回答也太奇怪了。可说不可以?但真的好舒服。
薄静时舔了舔虞澜的唇,在虞澜的耳边认真复盘:“宝宝太容易紧张了,是有点困难,吃得也费劲。但没事,以后我可以先舔舔你,舔开就好了……”
黑暗的环境下特别容易体温上升,虞澜浑身发烫,他急忙打断:“可以,可以,哥哥你别说了!”
薄静时真要这么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现在将这么细节的事告诉他,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知道虞澜的脸皮薄,薄静时也不继续逗虞澜了,他紧紧搂着虞澜,胸膛贴着胸膛,二人的心跳声都剧烈响亮,因拥抱时间很长,心跳频率仿佛都到达一条线上。
薄静时:“国庆继续老安排,我们去看蓝眼泪?”
“好。”虞澜微低下点头,把脸贴在薄静时胸口,听薄静时的心跳声。
震耳欲聋,让虞澜的耳膜都要酥软,很熟悉的心跳声,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过。
让他很安心。
“哥哥,”虞澜抬起脸,“要晚安吻嘛。”
兴许是真的困了,虞澜的嗓音绵软带着尾音,任谁听了都是在撒娇。
薄静时含住虞澜的唇,舌尖描摹虞澜的唇缝,舔进齿关,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眼瞧着薄静时越吻越深入,似乎马上要到一种失控的地步,虞澜很警觉地推开他,急忙道:“好了好了,晚安吻结束了。”
“我要睡觉了。”
薄静时一脸意犹未尽,他舔了舔唇,上头还有虞澜留下来的甜腻气息,让他着迷。
看着虞澜有些困意的脸,他忍下冲动,哄着:“好,再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