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稹眼眶有些红,喉结颤抖着应了一声,然后抱住成锦。
他高大的身躯抱住他的爱人和孩子,极其富有安全感,像是正正常常的一家三口一般,然后他面上落下泪来。
这样就好了。
能永远在这一刻就好了。
那孩子取名为成岁,随了成锦的成姓,明国之事已然以割地赔款解决。
当女帝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归去之时朝臣皆不可置信,女帝去时肚子还是平坦,怎能短短几个月有了孩子。
还和……霍稹如此恩爱。
霍稹高大俊气,一身玄色黑甲尤为凛然,站在女帝身边,腰间佩剑,像是那侍卫一般紧紧不分离,垂眸看向女帝之时又是柔软的情意。
完完全全的一家三口。
虽说朝臣诧异,但是迫于女帝的威压以及霍稹的权利,还是无人敢发声,只是多数朝臣看向霍稹带了丝隐晦的同情。
当年……女帝娶云倾也是这般,盛大又繁华,却只是为了云家世族的权利,等扫荡之时,便卸磨杀驴,云家由此破败。
那霍稹呢?霍稹手上有霍家的兵权以及爵位,明国一战胜利,他是否也是……那卸磨的驴?
当然,这些揣测对进行的婚礼没有任何影响,依旧在朝中任官,只是位置互换了,正如当初云倾婚礼之时,霍稹站在高台之下极尽痛苦和嫉妒一般
云倾现在瞧着二人真正拜堂,抿一口酒,垂眸掩下苍凉。
等到他再次抬眸之时,对上了霍稹的视线,他轻柔牵着女帝的手,在拜堂之后的间隙,垂眸看着台下的云倾。
眼神极尽冷漠以及……挑衅的得意洋洋。
对,那个以苍冷漠然而称的男人,现在正因为挽着女帝的手拜堂,而对情敌露出像是深宫妇人得逞一般的眼神。
云倾愣住,捏着酒杯的手爆起青筋。
正如当时一样……只是二人的角色互换,极尽好笑。
成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是揽着他的手,依恋的轻轻蹭着他的胸膛和脖颈,眸子微微眯起,嗓音轻轻柔哑。
“你是在向他挑衅吗?”
她嗤笑着,轻轻抱住他,满意的看着霍稹面色一下子僵硬,又垂下眸子,嗓音哑然开口。
“不是,不是……陛下……”
可她分明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婊子,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便随着他去了洞房。
上次的洞房是霍稹半路勾引了帝王,这次的洞房,也依旧是与霍稹一同,不过是堂堂正正……她娶了他。
霍稹带着痴迷颤抖的看着慢慢褪下喜服的成锦,如此洞房花烛……这是他们二人的第二次洞房。
他们几乎极致的缠绵,肉柱捣进宫口,涌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水和男人的闷声要喊一般,他似乎承受不住,眯着眸子随着女子的冲撞而哭泣。
“呜……陛下……哈啊……成锦,轻一点,胞宫呜……”
霍稹颤抖着,修长结实的长腿却绞得更紧,宫口咬住龟头,哭泣叫喊着。
成锦低头咬住他饱满柔软的奶子,将乳晕都含入口中,不断吮吸着溢出的乳汁。
她闷声呢喃着,腰下的动作狠厉又粗暴,一次次捣进宫口。
“哈啊……霍稹……霍卿……好紧,好多奶水……咕噜……嗯……”
他们痴缠着倾尽爱意,又在烛火将熄的时候拥抱。
说着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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