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
直到后半夜,她这张床还在响,之前还说她这里质量最好的就是这张床,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脚下的床单拧成一片。
结束时阮姝趴在他身上深喘,他射精时,处在亢奋状态的阴茎还在缓慢地往里顶,阮姝用鼻子蹭他的脖颈,小声抽泣着,“会漏的……”
“之前怎么不怕?”季延拨开黏在她脖子上的发丝,找到她脸颊亲了亲。
眼睛哭得很红。
阮姝闷着声不说话,小兽般地吸了下鼻子,等他射完之后才拔出来,季延用指腹替她揉了揉,这会儿还敏感得很,她抽着气娇哼,怕极了他。
季延说:“没破皮。”
只是有点肿。但这也不行,阮姝环住他脖子,“你得抱我。”
黏糊糊的,舍不得他走。就这么一点好处和甜头,季延又开始心软,对她说:“我哪次走过?”
哪一次,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不管是抬头或回头,他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