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被他掐住后颈。

这个吻很深,又湿,舌头纠缠舔弄,已经是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只想吞咽,然后吃下更多。

越做越想哭。

也越做越想要。

季延按着臀一压,粗硬的肉屌插得更深,阮姝呻吟不止。

“喜欢被人这么干吗?”

他按得紧,乳房都挤压成饼状,耻骨严丝合缝地磨,阮姝低喘,“喜、喜欢……延哥……太深了……”

宫口被插得泛酸。

季延顶撞了好几下,她抓紧了脚趾。还没来得及夹,季延就弯腰将她的腿架到了胳膊上,腾空时阮姝搂紧了他脖子,肉屌还插着穴,她的支点全集中在这,低头就能看见他在噗嗤噗嗤地冲撞着。

她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被他这样干,把小穴都操得通红。

快感冲刷时她没忍住抓他的背,“啊啊……延哥……啊慢点……啊啊啊……嗯……”

季延操得眼热。也不怕她会掉下去,只抱着臀瓣操个不停,室内全是性器相交的啪响,龟头被穴肉绞着,他越操越紧,“嗯,好舒服。”

他低哼。

英挺的面容布满了情欲,耳根和脖颈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水汽太热,还是其他原因。

低头看见阮姝雪白的肉体同样泛起熟透的粉,呼吸已经有些困难,季延不断地冲撞深入,试图寻找一个出口,最后却是被她吸得马眼发酥,想要射精。

“出去操好不好?”氧气逐渐稀薄,季延不想在这多待。

阮姝被他操得泣不成声,此时只能颤着湿漉漉的睫毛点头,小声地“嗯”。

于是季延又深埋在她穴内用力地碾磨了一阵。

阮姝:“啊……”

他说:“还是更喜欢听你叫这个。”

“以后都叫给我听?”

季延没拿浴巾擦身体,只这样抱着她出去,阮姝只感觉小穴一直被肏着,龟头顶得她喉咙里的呻吟破碎不堪,只能呜呜地回答:“不要。”

“不要吗?”

到了床上时忽然拔出来,他大手摸上去,压着阴蒂快速地颤抖。阮姝被刺激得夹紧他胳膊,“到了……呜……”

到了,延哥。她低声地求,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一直高潮不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刚开荤几个月,年纪又还小,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受不了他这么干。

“我错了,延哥。”她主动求饶,抱着他脖颈亲,“你别生气,你最好了。”

身下的水还在流。指尖触到的,全是她柔腻湿滑的穴肉,季延低头配合着她的浅吻,同侧躺到床上,她抬高腿,放在腰间,任他在自己的私处揉捏。

指关节屈着,缓慢地蹭和压,这是她最喜欢的、高潮过后的抚摸。

季延只觉得,每次这样都挺好。他在贪心什么,拥有这样的一个阮姝就已经足够,不是么?

可光是想到哪天她离开阚阳,或者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没有他的未来里,她也像现在这样用小逼蹭对方的手指和虎口,一副求操的样子就很不甘心。

怎么不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他?

鼻息加重,阮姝被他掐着下巴深吻,男人浓厚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季延压在她身上,膝盖再次被人抬高压起。

“我气什么?”

指腹缓慢下移,摸到她脖颈处脆弱的脉搏,阮姝的呼吸重了几分,“延哥。”

“我只是想要你,我什么都不气。”

鸡巴在下面蹭。他说,“试试吧,嗯?”

鼻尖沾满了他的气息,下面也是,两个人的性器涂抹着对方的黏液,湿湿滑滑地进入、顶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