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绝佳的机会,他不可能放过。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她穿着长及大腿的动作色情地揉捏着长袜下柔软细腻的脂肉,一寸一寸往上抚摸,极力挑逗起她的情欲,“小姐……”
奥德莉扫了眼他胯下明显的一包,抬脚踩了上去,“你是发情的狗吗?动不动就硬成这样。”
安格斯好似忘记他们还在大厅,半眯着眼,喉中溢出一声又痛又爽地哼喘。
他分开双腿跪在地面,并不比坐着的奥德莉矮多少,稍一抬头,就能够到她湿润的嘴唇。
他的小姐不太会骂人,发怒时说得最多的就是叫他“滚”,就连“发情的狗”这句话她也已经用来骂过他许多次。
她身处高位,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口吐粗鄙之语,她没听见过,自然也学不会。像这样恶劣地玩弄一个男人,已然是她能做出的最低劣之事。
他的小姐这一面只有他见过,她所有关于情事的经验都是从他身上获取,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令安格斯兴奋。
他看着她,昂起头想去吻她,承认道,“是……我是您发情的狗……”
奥德莉并未躲开,却在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一瞬间,高跟鞋尖深深压入了他腿间鼓胀的一团,那处柔软却也坚硬,像会被轻易玩坏,奥德莉能感觉到那根肉茎抵着她的鞋底跳动。
安格斯身形一僵,五指几乎要捏碎抓着的椅腿。
奥德莉本以为他会蜷起身子退开,却低估了安格斯对她的渴望,他一口咬住她的唇瓣,不管不顾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韧长的舌头滑腻又湿软,蛇一般缠住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口吞咽着她口中津液。他甚至还能在她口中尝到自己的血味。
他将腰身挤她腿间,长睫垂下,再一抬起,底下已是一只叫人心惊的暗金色竖瞳。
“主人……”他搂住她的腰,几乎要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裤子里的性器没了蹭磨的东西,可怜巴巴地吐出一股湿粘液体,硬得发疼。
奥德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她抬手抓住他脑后黑发想拉开他,那截舌头却缠得更深,竟还冒出了短细的倒刺。
许是有过之前用倒刺舔她被教训的经历,安格斯便克制着退了出去,只含着她的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吮咬。
奥德莉裙摆凌乱,整个人已经快被他从椅子上拖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