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学不会真正的尊重我,你不会懂!”

他痛苦地揪着头发,然后抄起桌上的美工刀狠狠地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一刀接着一刀。

血流了一地,他好像也终于清醒了一点。

最后,他冷静地包扎好伤口,来到了阮心瓷的床前,痛苦的埋进蚕丝被里。

“你到底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