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只好?特意去那片田地里去看看。

坐完船又坐牛车,最后靠走?,金哥儿和银哥儿纷纷吐槽:“偏成这样?,不如卖给逃犯做藏身?之处。”

田地的确很贫瘠,连野草都长得不甚茂密,在山坡上?陡峭,要是种田只怕雇人、运粪肥、浇水都要花一大笔钱,还不一定能产出。

玉姐儿替妹妹担忧:“这可如何是?好??不然就跟食饭行里的同行们征询下,看谁家要隐居。”

“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叶盏走?了一圈,倒见地里都长着柿子树,不由得奇怪:“怎得已?经种了柿子?”

看田的老头回话:“宓行老,那是?前任主人种下的,因着种不成稻麦,所以种了柿子,不用耗费人力看护,只偶然浇几次水就好?。”

“既然能种柿子,那去买卖柿子也?能赚钱啊。”金哥儿不解,“汴京城柿子也?能卖钱。”

“那得柿子好?吃啊。”看田人苦笑,“我们柿子涩又硬,做柿饼都不好?吃。”

汴京人是?有钱,但不是?傻啊。

叶盏却想起旁的事:“既然这样?,拿来酿醋怎么样??”

酿醋?

下次食饭行集会的日子里,叶盏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段义留下的三百两缺口,大伙儿是?怎么想的?”

下面掌柜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吭声。

他们可不想再捐一次款,说实?话,因为段义的事,他们现在看叶盏都透着几分怀疑:万一她也?想捞一笔呢?

叶盏面对下面的冷场也?不着急,慢吞吞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建议以后咱们食饭行集会都不用再收会费,这三百两我也?给想法子补上?,不知道?大家意向如何?”

什么?

大伙儿原本低着头装死,这下全都抬起头,当自己听错了。

“我说,段义出了这事,我们索性以后免了会员收费的事,以免再有行老中?饱私囊。”

这下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瞪大眼?睛,还有甚者惊讶出声。

“可是?,行老,那我们的钱从哪里来?”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