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冲向一扇门,如同剧幕相连的连环画,精彩纷呈。

已经有被捉到的鼠队成员断断续续从楼梯上走下来。纪彻平静地看过去一眼,傅启泽似乎要开口说什么,被他打断:“应修呢?”

“他啊,应该又蹲在哪个角落睡觉。”傅启泽没被他扯开话题,点了下指尖,笑着问他,“怎么,不想看你的人输?”

纪彻指骨扣住玻璃杯,显得有些冷淡。他喝了口冰水,脸上神情依旧毫无变化,就好像只是顺路过来凑个热闹。

还是头一次看他在游戏开始后突然到场,傅启泽端详着他,越发觉得有意思,“不如你发个话,我也好让我手下的人放水。”

“这么确定你能赢?”纪彻放下杯子。

这时,侍者无声无息走来,送上一杯热水,还有一条热毛巾。纪彻没接,抬了下手,让对方下去。

“赢不赢的无所谓,”傅启泽歪靠在沙发内,对他而言,答应多少条件都不痛不痒,他看着纪彻,“不过可以请你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