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像是气音、短促的,并不平缓。病床上的叶浔弯着唇,他‘瘦的就像一片树叶’,陆宗鸣甚至为此询问陆霄是否有虐待病人的爱好,但现在,看着单薄的,陷落在蓬松床铺中的人影,他的心不免也有些酸涩。
有关叶浔的血检、骨龄检验报告就放在陆霄桌上,威廉姆疗养院有一项仪器,可以追溯过往,通过大数据构造出的半年前的叶浔影像健康蓬勃、身体素质良好。
只是如今,他只能安静躺在床上,动一动修长的手指,然后一笔一划,写下一行谢意:‘我叫叶浔。’
陆霄笑道:“叶浔?好名字,我叫陆霄,你可以叫我陆三。”
‘谢谢你救了我。’
陆霄:“不客气,我在五年前加入了海洋动物保护协会,组织救助的海洋动物大约有五百多只,你是我在海洋里救的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