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走了出来,傅启泽却依然在疗养院休养了整整一个月。
她感到哪里出了错,却找不出真相。
傅启泽没有说话,他的卧室在走廊尽头,事实上,今天见到的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冷漠、懒于回应,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没事。”
艾莎利尔关切地看着他。
傅启泽道:“之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不再赘述,开门走进屋内,心绪却是如死水般平静,也许是下飞机前吃了过量的药物,又或许当真如嘴里解释的那样,他已经忘记了那场噩梦。
“砰”。
他打开卧室的开关,起居室缓慢亮起光芒,灯光汇聚于墙面。
那是一整面墙的空白画框。
正中心的母亲画像,温柔、慈爱,笔触柔和,是他十五岁时的作品。
在她附近,却是无边无际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