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可时过境迁,如今蹲在叶浔身前,听着他的呼吸,看着他疲惫的睡容,却是傅启泽第一次知道,原来与叶浔和平共处是这样酸涩的感受。
每次与叶浔见面,似乎都剑拔弩张。
潦草落幕后,叶浔带着一身寒意与不耐离开,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愤怒、兀自烦闷。
他常常在想,叶浔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或者软弱一点,识时务一点,听话一点,有情趣一点。
最不济。
好懂一点。
不要像一本晦涩难懂、连扉页也难以翻开的书。
叶浔,看着眼前人睡梦中也显得冷淡凉薄的唇瓣,傅启泽仰起头,轻轻抵近叶浔低垂的脸,一个有些疲倦、消极的姿态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手上。
我一定不会再对你心软。
后颈忽然传来一股巨力,勒紧的领口令傅启泽恍惚的眼神瞬间恢复清醒,他呛咳几声,侧过头,纪彻面无表情站在他斜后方,同样幽冷的一双眼,抓着他的手却毫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