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许多滑腻液体,整个肉棒都湿漉漉的了。
如此已是好行事许多。
绯衣抱紧了他,沉下身子坐了下去。
冲破薄膜时她分毫不觉得疼,只觉得久违的快乐上头,竟然一入身就失魂片刻!
回神时,只见云烈剧烈喘息着,羞涩地说:“绯衣,你再来一下刚才那个行不行?”
绯衣也玩心打起,逗他:“哪个?是亲你?抱你?”
云烈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刚刚绯衣坐下来那一下,他觉得魂飞天外一样,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熨帖得要化了。
嗯……比自己弄得舒服。
绯衣确实能治他的病。
好在绯衣不想从前的魔君那么坏心眼,没有硬逼着别人说骚话的恶习,何况自己也想要得很,于是猛把云烈推倒,自己则在他胯上起伏套弄。
“哦!就是这个!好舒服!”云烈粗喘着握拳,兴奋得不知该做点什么好。
绯衣抓住他的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把狼爪子按到衣襟里。
云烈痴痴地看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绯衣。手掌下绵软饱满的触感更挑起电流顺着脊梁窜上来,莫名的冲动在脑海里翻腾。
绯衣与他咫尺可闻,笑得妖媚:“是下面被我伺候更舒服,还是摸上面更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