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什么,”云烈小作回忆,指着脸颊嘴唇还有脖子:“就是沾上了酒水,她们帮我擦一擦。”

绯衣眼中酝酿出巨大的风暴:“听好了,以后你身上只能给我摸!”

然后她把云烈按倒,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从霸道地惩罚,到调皮地挑逗,最后因为久违的火热触感,变得温存又沉迷。

绯衣放开他时气喘吁吁的,摸着云烈发怔的脸:“这个,也只能由我做。”

云烈的脑子刚刚开始就是空白的,那种唇齿碰撞的刺激,居然比闯进秘境被恶灵追杀还刺激。

而且,这个脸颊红红,眼睛水润润的绯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他此生的记忆里的绯衣只有温柔的、端庄的、大杀四方的、和明铢吵架无往不利的。

还没见过这种……是叫娇羞吗?

“你、你喜欢这样吗?”绯衣飞快地抬眼看了云烈一下。她的怒气已经消散,现在只担心粗暴的行为吓坏云烈。

但魔族天生抗造,魔君更有点贱骨头,只是摸摸嘴唇,点头:“喜欢,比这里所有的酒加起来都好!”

说罢反客为主地把绯衣扯低下头来继续亲了一番,学着绯衣的样子勾缠不绝,甚至不放绯衣走。

绯衣咬了他一口,趁他吸冷气时逃脱。嘴唇一路向下,亲过滚动的喉结,宽阔的胸膛,还有上面的凸起。

云烈身上的衣服早被绯衣除了,被她娴熟的挑逗惹得起伏发抖,努力压抑喉咙深处想要喊叫的冲动。

绯衣勾勾嘴角,并不强求。

要让这小子自觉喊出声,才有乐趣!

……

一瞬间,她又理解了从前云烈为什么那么爱折腾她,那么爱逼她大喊,以及说些羞人的话。

我也真是被那混蛋带坏了……

“你怎么又难过了?”云烈见她目光低垂,抓住绯衣的手摇晃,“我没有不喜欢,就是,刺激过头,现在头有点晕……”

绯衣轻轻一笑:“那你可忍住,到现在根本不算什么。”

说罢她手指轻晃,云烈下身的衣服也没了,一根大东西直直挺立。

云烈脸颊腾地红了:“我、我解释一下!我……我可能有些病,这个东西偶尔会这样……”

他偶尔早上醒来时这里会发硬发紧,他以为是什么病,紧张地抓住揉弄一阵,等里面的东西出来又会好。

他直觉地认为这事不要跟绯衣说比较好,而绯衣也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他这一病症。

但绯衣当然是知道的,早起拽他去上课时一进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这一世的云烈很要脸,绯衣护着他小心灵不说破,只是仔细教他清洁自己和衣服床铺的法术。

“你这个病是好不了的,”绯衣想想就发笑,鬼灵精上身,煞有介事地骗云烈:“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发病时不痛苦,甚至快活至极。”

云烈好奇又期待地看绯衣跨坐在自己身上,裙下隐隐露出修长纤细的腿,他正要问,便觉有什么软软湿湿的东西在轻蹭自己,那挺起的东西愈发发紧。

“绯衣,真的能治好吗?更难受了。”

“闭嘴!”

绯衣用爱液濡湿了肉棒顶端,挺腰坐了上去。不过她长久没有做这事,经验虽丰富,但实在紧得要命。

难办。

她用力许久,总算吃下了顶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穴口,直接把云烈夹得弓腰。

绯衣笑了一下,拉他坐起身:“信我能治你了吗?”

云烈已经呆了,绯衣摆布他的手,让他扣住自己的腰,指导道:“动一动。”

云烈乖乖从命,肉棒轻轻捣弄,便觉包覆自己的那小洞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