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陷入沉睡。

发烧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忽冷忽热,冷热交替间,她还在不断做着噩梦。

她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才好些。

醒来时卧室里没其他人,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瓶。

聂修齐的大衣放在椅子上,旁边是他的电脑。

他昨晚守了一夜照顾她,她有印象。

谈贞静扶着额头回想,混乱迷茫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渐渐找回思绪。

她起身下床,披了件外衣,穿上拖鞋,径直走向墙边的立柜。

推开合拢的柜门,她低头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