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忘保持虚弱状:“诶,有没有点良心啊,我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说完复又倒下,枕头已被零零君占了去。之前在船上没能上演一出“攻受戏水”,此番上演一出“小受救攻”也算是聊以解怀。
“哎哟,不知我晕了几天几夜了,也不知那暗器上淬的是何等剧毒。幸亏积德,我命不该绝,与剧毒缠斗数日,总算醒过来了,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什么内分泌失调啊、更年期综合焦虑啊、妄想被害症啊……”
安钱钱碎碎念未完,零零君已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你有完没完啊,那暗器上根本没有毒,你不过被擦破了点皮而已,你是被吓昏的!”
零零君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说得甚是认真,安钱钱则是五雷轰顶,她的一世英明啊!
“不不不……不是……吧……”安钱钱惊恐万分,舌头打结,声音颤抖。
“怎么不是,不信你自己看看。”零零君说着便扯开了安钱钱的衣服。镜头转开的一瞬,我们隐约可看到零总攻挂着□滚到了钱小受的身上。
镜头切至屋外,整洁精致的农家小院中,一个样貌大气的中年农妇正抬着一盘西瓜向零钱二人所在的房屋走去。但见她面上挂着的微笑,脚步轻盈。行至屋外,只听零钱二人气喘连连,安钱钱更是娇喘道:“啊,啊,小攻,我不行了,你快些……”
农妇不由得迟疑了一下,随即觉得此时进去再有意思不过,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恶趣味的种子嘛。于是意思性的轻叩了两下门后进屋,但见安钱钱龇牙咧嘴的将床撑起,零零君则爬在床底下,这又是哪门子恶趣味?
农妇面上微微变色:“你们这……这是……”
零零君闻声从床底下爬出,安钱钱终于可以松开力,床“嘭”的砸回地上。
“嘿嘿,隋卞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家小受的东西掉到床底下了……”零零君有些尴尬,边说边伸手抓下头发上挂着的网灰。
“随便姐?!”安钱钱差点被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