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人的后脑勺吻上去,刘学瞪大眼,唔唔地挣扎反抗,咸涩的泪水在唇齿间弥漫荡漾,廖远停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闭着眼,掠夺他的空气和唾液,神情痴醉,他仿佛已经等了太久,刘学在他怀里打着抖,大脑缺氧至一片空白,廖远停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脖子,摁他的喉结,刘学将嘴长的更大,愚笨的被侵犯也不知道用尖利的牙齿咬伤他,廖远停舔他的上颚,牙齿,嘴唇,分开时银丝垂挂,他敛着眸,看他唇角溢出的唾液,鲜红的唇,舌尖舔他的眼尾,眼皮,甚至想舔眼珠,刘学吓得抓紧他的衣服,忘了呼吸也忘了哭,静止且窒息,廖远停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嘴唇摩擦他的耳骨,声音沙哑:“不哭了。”

刘学张张嘴,不敢说话,又闭上了。

过了会儿,他才听到自己很弱很小的声音:“我……我想……回家。”

廖远停亲亲他的额角,说好。

周梅很快打包好一切,大包小包拎上车,廖远停让刘学先坐车里,他去和宋院长道别。

宋院站在办公室窗边往下看,收回目光。

不多时,门被敲响,他说声进。

廖远停还未开口,宋院就走到他面前,认真地问:“远停,住院的那位小朋友,不是你的远房表弟吧。”

廖远停平静地看着他。

“是那种关系?”

“嗯。”

猜想终归是猜想,得到证实的那一刻,宋院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他抿着唇,眉头紧皱,在思量,考虑,片刻后,他说:“无论如何,叔叔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说着,去桌子边拿了两份报告递给他,“这份是那小朋友的,他有很严重的精神障碍,不能受刺激,会应激,我的建议是留院观察,再不济也要拿些药稳定情绪,其次,这份,是你父亲的。”

廖远停微微皱眉,拿第二份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狠。

宋院拍拍他的肩,“老廖没有告诉你吧,上次他来我这儿检查,说开会的时候猛然感觉一阵头晕,虽然人到中年或多或少身体都会有恙,但这毕竟是个信号,好在他检查的及时,治疗也及时,但依然得小心,他不让我告诉你们,但我看你现在这情况,你应该知道。”

廖远停收下报告,微微鞠躬,说知道了。

临走的时候,宋院看着他的背影,说:“远停,别做傻事,让你父母寒心。”

廖远停脚步微顿,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