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他来,想要让徐巧云说出真相大相径庭。
这是第二个为她自身考虑的人。徐巧云掩面哭了起来。
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却被这些人推入深渊,挨不完的毒打与性侵,稍不留神就是一鞭子的恶毒,只要敢不听话就没饭吃没衣服穿的屈辱,像动物似的被看管着,不顾她是个人的侵犯,那些咒骂的语言、肮脏的行为、鄙视的眼神、逃不掉的噩梦,徐巧云无数次想过死。
她为什么不死呢?死了她就解脱了。她活着干什么?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只因她长得漂亮,就活该遭遇这一切,她被他们毁了,还被他们当做垃圾一般玩弄丢弃。她不愿屈服,他们偏让她屈服,来毁灭另一个人获得快乐。人性中的恶她体会的淋漓尽致,他们不是恶魔是什么?
恶魔就该下地域。
徐巧云抹掉眼泪说:“我不后悔。”
凭什么要躲躲藏藏的是她?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权利一手遮天?她不信。
她站起来走到廖远停跟前,弯下腰。
“廖书记,我相信你。”
一个经历悲惨的女人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后半生幸福赌给了他,就像徐喜枝临终托孤,翠鸟与陈向国对真相的执着,都托付给这个只有二十四五的年轻人。
托付给一个初入仕途没两年的基层工作者。
“因为你的出现给人带来希望。”刘学笑着说,“就像你当初把我从彭怀村带出来。”
廖远停握紧了他的手。
“廖远停最近在干什么?”邓淮没忘了他,笑着问。
“不清楚。”孙昭打了个酒嗝。
今晚他组了个局,引荐邓淮和负责市政项目的领导做了个对接,身为介绍人自然被灌不少酒。邓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说话。
他出去学习那段时间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说是学习,倒不如说是跟在领导身边避避风头。他跟廖华恩可不一样,廖华恩的势力是他自己干出来的,他这可是沾亲带故的。邓淮自认工作能力的确不如廖华恩,但他关系硬,背景大,人缘好,人活络,左右逢源,这样的人简直天生是吃体制内这碗饭的,有他在,什么都翻不了天,他廖华恩算个屁。
他今晚也喝不少,有些飘了,看着孙昭醉醺醺的模样,不改年轻的张狂,轻蔑道:“你尽管放心,你应该也听说了上面有大变动,领导已经给了我明确答复,我们尽管等着就行,无论是他廖华恩,还是柏佑清,他们完蛋了。”
孙昭听到耳朵里记在心里,却知道这是不能听的话,他摇摇晃晃地抵着车窗,打起呼噜。
邓淮望着车窗外的夜色,看到马路边走的年轻小女孩儿,心里有点痒痒。他看眼孙昭,让司机先把他送回家,再把自己送到酒店。司机也不傻,把领导送上去后连忙找了女人。
邓淮做事谨慎,他不养情人,更不去会所等有可能被查出来的地方,他只开房,嫖娼,并且送上来的女人都要戴眼罩,不能见他长什么样。而且他给的价格极高,因为他有点特殊爱好。
这次来的女人年龄稍长,邓淮有些不太满意,实际上稍长也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她缓慢地摸索着墙壁走进来,下意识说了声您好,下一秒就被人翻过去压在墙上,她吓了一跳,慌乱地推搡说:“不戴套是另外的价钱。”邓淮嫌她聒噪,抓着她的长发朝墙上砸,下手力度极狠,女人当即头破血流的晕过去,他拖着人压在地上拉开拉链。
第二天女人醒来的时候身上一片狼藉,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还被烟头烫了好几个疤。她一边痛一边哭,胡乱地摸着长发,嘴里谩骂着,看到床头柜上放的现金连忙闭嘴。那么高一摞,顶她接一个月的嫖单了。
邓淮神清气爽地哼着曲前往单位,手机铃响,他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