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刘学竟真的慢慢好了,除了有些痴傻,情绪稳定了,不会再易怒易燥,甚至恢复些理智,可以回答人的问题,就是自我保护意识选择忘记前尘往事。

那些药,如果廖远停说的是实话,他在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有一个亲人。

他的哥哥,刘忠。

“诶,兄弟,你跟我说说,说说。”李单试图凑近刘忠,“你是不是会什么轻功,功夫,飞镖,暗器,或者下毒,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什么的。”

说着,他伸手摸刘忠的白色面具,“什么材质的……这上面还有个这么丑的诶……”

刘忠后退好几步,远离亲近距离,站在原地片刻,转身回房间。

“什么,什么人,这么孤僻,这又是书记在哪儿找的奇人。”李单背着手啧啧两声,连连摇头,“这家里,真热闹,小白,小白,啾啾啾。”

周梅端着盘子路过他,唉了一声:“廖先生中午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李单喂小白吃几粒狗粮,拍拍手,站起来,“书记中午有饭局。”

曾支书的。

廖远停偏头听庄泽瀚同他介绍,“现在这支部书记,也不是谁不谁都能当的,也得走关系。”

廖远停看他,他搓了搓手指,廖远停压低声音,问:“曾书记,谁的关系。”

庄泽瀚嘶了一声,思考片刻,恍然大悟:“张枫,张局长。”

张枫。

又是这个张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