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眼皮了着她,依旧拔出了龟头,挺腰似有似无地点着她已经胀出来的红豆。

婉婉急得春心没乱,只觉得穴里已经含不住春液,滴溜溜顺着腿淌。

“容郎,好容郎……我晓得你恼我方才不过开着玩笑儿罢了,今后再不敢那样惹你……”她说一句话娇喘三声,又被戏弄了两次,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向前倒在裴容廷胸前,呜呜咽咽地叫容郎。

裴容廷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咬着牙沉声问:“叫我做什么?”

“叫,叫容郎入来。”

他弯起唇角像冷笑:“入入什么?”

这次龟头陷在牝口不动了,婉婉摆了摆腰盛情邀请,却也无济于事。一块肥羊肉挂在眼前,她太熟悉这滋味粗长的肉棒狠插进去,插到底,龟头抵在花窝的软肉上,在她哭哭啼啼的爽麻中痛杀个几百遭儿。

“入婉婉!入婉婉……婉婉,婉婉要吃容郎的、容郎的”

小甜水巷的三年,她并非不知道那两个下流的字,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涨得脸都红破了。终于,渴望要抑制不住奔涌而出的时候,她才吐出一个字,便被裴容廷扳着身子对准了牝户,冷脸按着她坐了下去。

“小浪蹄子,叫你浑说!”

粗长的肉棒撑开淌水的穴,一路长驱直入,就像羊肉落在嘴里的第一口,又香又烫嘴。婉婉极力蹙眉忍耐那庞然大物的侵入,啊啊娇声叫着,待到尽根没入,尽管还是酸胀发麻,却仍发出了一声妩媚的余韵。

裴容廷本已是灭顶之乐,听见这酥人骨头的娇哼,还是忍不住又挺腰顶了顶。

“嗯顶着了,好痒,好、好酸。”

这宝贝肏过她没有一千回也有一百回,很快爽意便占了上风。裴容廷看她一脸餍足的春色,吃了奶的小猫似的,纵是现在便想压着她狠捣,也暂且先咬牙忍住了。

可婉婉哪里知道这些,只是得偿所愿,也不哭不闹了,被裴容廷不轻不重地挺腰顶弄,倒也颇得意趣。

两个甚少用这个姿势,往来举动,磨得正好,忽然听见窗外似有人声。

婉婉胆子小,忙吓了一跳,穴肉缩紧,把裴容廷猛然一绞,险些到了精关。他拍了拍她的臀股,咬牙又喘气:“放松些,他们看不着里头。”

看是看不着的,可外头的人越走越近,说话的声音也愈发分明起来。

“爷下了筵席往哪儿醒酒去了?”

“不知道。”这人顿了一顿,“这些日子怎么总见将军失魂落魄的,昨儿睡得好好儿,顶个雨不知往哪儿去,回来身上都湿透了。”

那人格地一笑:“我看,多半是找徐小姐去了。”

“徐……大半夜的”

“你个呆子,要的就是大半夜!爷的心思,你还看不出来,指定是瞧上了那徐小姐,两人多半是刮拉上了,才勾魂似的半夜把爷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