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仰起脸儿来,脸却已经飞了薄红,那两弯细细的眉蹙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少女的羞赧羞赧原是不带一丝情欲的,但因为见过她在床上如出一辙的欲拒还迎,才会让人想入非非。
裴容廷把她按在山子上,俯身圈在怀里吻她,她涂了口脂,于是他沉重的喘息间也染了玫瑰的气息。婉婉自以为把他引入了圈套,待一个绵长而激烈的吻依依结束,看着他眼底迷离的雾气,俏皮的笑了一笑:“怎么办呀,裴哥哥,这儿不行的呀。”她自己的皮肤也隐隐发烫,却还是洋洋自得道,“我先回去啦,容郎要是现在直不起腰来”
他的大行货有多骇人,她一清二楚,夏天衣裳薄,就算直起身来也藏不住。
她眼光闪闪,故作体贴:“也只好在这静一静了。下次,容郎可不许再让我等这么久了呀。”
婉婉整了整鬓发,推开裴容廷,提着裙子还没迈出第一步,却又被他拽了回来,重新压回了山石上。
他把她圈在怀里,依旧微微弯着腰,下颏抵着她头顶,缱绻嗤笑:“你知道么,婉婉,你常是在最讨厌的时候最惹人爱。”
婉婉不知所以,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忙道:“我你不会、不会真是要在这地方”
一语未了,她便被他拉着手腕走进了山洞里。
“不是罢,我可不在地上!”她急忙挣扎。
然而再走两步,适应了黑暗,她才发觉这假山里面可谓别有洞天,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竟开着一扇木门。推门走进去,里头的小屋内一张乌木矮床,对面安着扇菱花月窗,临窗两张东坡椅儿,中间安放一条黑漆香案。
借着月色洁白,倒也窗明几净,冷清寂静。
婉婉目瞪口呆,“这、这怎么会有”
他低笑:“这里僻静,有时候会来这里想事情,所以叫人收拾了出来。”
这回该婉婉抬不起来了脸颊烧得抬不起来。羊入虎口,逃脱是没有可能了,还是她这小羊羔子自己往南墙上撞,一头撞得满眼金星。
【1】出自唐代诗人施肩吾的古诗《不见来词》
‘乌鹊语千回,黄昏不见来。漫教脂粉匣,闭了又重开。’描写女子相思
阮郎归(二) <银瓶春(奶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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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二)
她是怎样被抱上了床,褪掉衣裳,都已经不记得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两只缎鞋掉在地上,一前一后,远远摆成个八字。
山洞子里冷,他没有剥掉她全部的衣物,留下一条红绫主腰蚌珠壳似的私处一览无余,白皮肉上虽挡着一抹刺目的火红,掩耳盗铃,反增添了刺激。
他也脱了襕袍,解开中单披在身上,倚着阑干坐着,将婉婉抱在怀里,松开的汗巾间站着那昂扬的粗长阳具,深紫的一根,却极干净漂亮。他分开她两条白银腿儿,扳着往下坐一点儿,再抬起来,深紫滚烫的龟头磨着她蚌珠壳里的蚌肉。
很快磨得春水淋漓。
龟头吃进水穴去,烫得蚌壳收紧,嫩肉含着一缕涎液迫不及待地吸上来,婉婉娇怯不胜哼了一声;可随即它又“啵”的一声拔了出去,含水红肉依依不舍,伶仃抽搐着。
“容郎,容”
她把手探下去,摸到那顶着光滑圆润龟头的肉棒,细白指尖游弋来去,勉强夹住了,雪臀不由自主地便往下溜,被裴容廷啪地打了一巴掌,白蜜桃似的软肉上登时一道红印子。
“呜呜……容郎,婉婉错了,你罢了婉婉的心罢……”她又蹙眉又咬唇,这回可不是乔张做致了。
然而裴容廷冷冷清清的脸上只浮着一点捕捉不到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