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上去了。
静安大抵是发现了她,那容郎,他可回头了么?希望是没有的。
她把手帕掖在脸颊上,也并没有哭出声,可帕子却渐渐湿了,渐渐冰凉了。
眼睛湿漉漉的,她也不敢用手擦,怕擦肿了叫李延琮看见。
这些日子他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按理说她打乱了他要挟裴容廷的计划,还编排了他们两个的谎话,照他的性子指定得阴晴不定地折磨她好久;可如今他成日一幅“欣欣然有喜色”的样子,在她跟前作兴这个作兴那个,在心如死灰的银瓶看来,不免更讨厌了一层。
下楼的时候,她又在楼梯转角碰上了李延琮。
她低着头就要经过,却还是被他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