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满眼金星。再反应过来,身下早已时一片抽打之声,如泥中螃蟹一般,次次皆中花心,捣得银瓶瞪目失声,只剩下捯气。

裴容廷虽故意板起脸入捣,却也又咬牙又喘息,冷笑道:“我也知道,有几天不入你,你就过不了了。”

银瓶缓过一口气,喘息不迭,浑身都软了,滚白肉像是化在白狐裘上一汪牛奶。

她在床帏间从来都只能逞一时威风,一旦裴容廷动起真格的来,便只有求饶的份儿了。

“大人可怜见儿,饶、饶了这回罢,以后再不敢浪了!”

“不敢浪?”裴容廷故意挺腰,把龟头直抵在花苞窝上,却又不动了,看她茫然地呻吟颤动,故意俯身去吻她脸颊,借此附耳嗤笑道:“不敢浪还浪成这样,难道小瓶儿是骨子里的小狐媚子?”

那点软肉最碰不得,何况还是直被抵着研磨,银瓶身不由主把腿缠上裴容廷的腰,自己把臀股一抬一落,努力模仿他的抽拽,奈何腰上力气太小,动弹不得。

“好爷,你就我、我”

“你怎的?”

“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