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下剩的里头,模样最拔尖的便是银瓶孟不离焦的好姊妹
那个同她一起进府的,叫桂娘的丫头。
大奶奶左思右想,生出一个主意。
倘把二房里的下人说给她的下人,凭那银瓶和桂娘的情谊,还怕没有枕头风吹给二爷?
李瑞家的小子若真能在二爷手里得点好差事,就算不能杀杀三房的威风,对大房也是件好事。
大奶奶想着,当天下午,才吃过了午饭便往二房的院儿里去了,打算探探银瓶的口风。
裴容廷住着府内西边一处五进的四合院儿,今儿下人大多都到正房厅上布置筵席,因此满府都静悄悄的。大奶奶一路穿花拂柳,绕过八字影壁,进了垂花门,顺着游廊走,好容易迎面见着个丫头,才要问她银瓶的所在,却在那丫头急忙走过来,摇着手低声道:“我们爷正不方便,请奶奶待会儿再来罢。”
大奶奶愣了一愣,还没参透这话,却听见那东厢房窗下发出女孩儿的声音,娇细宛转,说是笑声,却也不像是笑声……
她出神想了一回,登时涨红了脸,一口气吊在心口说不上话来。
【1】这几章会有一点宅斗,但不会太长,木有写过宅斗,如果太乱大家和我说哈~
【2】我又要打脸了hhh ? 可能两三章内小银恢复不了记忆,我争取14万字左右恢复(表骂我
满床笏(二) <银瓶春(果馅蒸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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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床笏(二)
书香门第的闺秀,对床笫的态度应该是大方而淡漠的。尤其大爷身子弱,又没个房里人,大奶奶也从来没见识过女子一副喉咙可以叫出这样百转千回的娇媚简直是下流。
她自然也想象不出那窗内会是怎样的酣战。
银瓶光赤条条被裴容廷压在条案上,正做得好。
自打上京来十几日,她那坐缸的锤炼总算初见成效,窄窄的蚌肉依旧嫩如娇蕊,吞吐起那大行货却也渐渐从容起来。
案上的书籍茶具都扫到一边去了,铺着白狐狸皮褥子,她仰卧在上头,两手抱着裴容廷,摸索他窄窄的脊梁。一条腿抬起来搭在他手臂上,细腰被他扳着极力而捣,浑身的肉都雪白,只乳尖两点的檀红荡漾,身下一线红沟吐露。那六七寸的阳具埋在沟内轻抽浅送,入时尽根,出时露出半截子青筋暴跳的紫萧,肏弄得阴肉翻腾,娇红滴血。
银瓶虽颤声叫个不住,她如今胆子也大了,故意昵瞅着裴容廷嗔道:“大人倒会忙里偷闲!……嗳、嗳,外头多少达官贵人等在外头,就为了见爷一面儿嗯爷倒好,回来换个衣裳的功夫就干起、干起这营生来了。”
“小蹄子,就你会张致。”银瓶已渐渐放得开了,裴容廷便也不似从前万般小心,一手撑在案上,一手扶腰,低头观那话儿来往之势,清俊的脸上浮着层迷离的气色,“才刚又是谁跳到桌上来,扭扭捏捏浪着叫我抱她,真抱上了,一双手又不老实。你说,她可是故意讨这场入来的?”
裴容廷清冽沉稳的嗓子说起浑话来,如同滚滚岩浆冲破冰山,烫得银瓶身上都涨红了。她到底不比裴容廷可进可退,让他这一说,倒真扭捏起来。心里扭捏倒不打紧,只是连带着身下花蕾也骤然收缩,滚热的嫩肉嘬进了阳具,绞得裴容廷措手不及,咬紧了牙沉了沉,方忍住了精关。
银瓶还不知大祸将至,一面乜着眼看别处,一面咬着朱唇儿偷笑道:“我浪又怎的?孔夫子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人这样的大官大学士,难道就这么经不起浪?嗳呀”
一语未了,她便忽然被直捣了花心子,圆硕的龟头撞在软肉上,酥麻的巨浪滚过来,一个浪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