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是因为安命在怪谈中写的老人的声音像是漏气一样。
“你在等我?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安命问。
“有鬼怪死了,又不可能是人类杀了,尸块创造的鬼怪也不大会同类相残,那就只能是你了。”
老人说,潜台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剥皮鬼。
比起楼下到处贴着的照片,它本人的状态要正常的多。
“它们就是同类相残。”安命说。
“诶。”剥皮鬼无所谓地说:“自己待着总不可能莫名其妙就打起来。”
“也确实不是自己待着。”确实有着别人诱导的因素。
安命省略了自己的举动,直接问:“你知道研究所的人来了吗?在调查白雾,还有你。而且,它们已经拿到了你这具身体的名字。”
“那换张皮就可以了。”剥皮鬼抬着头做出思考的样子,可语调轻快得一看就没有考虑。
“杀人吗?”安命问。
“反正他们都该死,所有人都应该死。”剥皮鬼拉扯着身上皱皱巴巴的皮,说。
老人的眼睛看着只有暮气。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只死气沉沉的死鱼,一点点睁着眼睛沉入水底。
或者不单单是自己沉入水底,要连着渔网,要连着任何相关的事物,也要沉入水底。
安命觉得人活的不能这么偏激。
毕竟即使剥皮鬼活的不幸福,但安命自己活的还是挺成功的。
安命不太喜欢当心理医生,不是说不能,是她只会诱导病人往更糟糕的方向。
但安命还是尝试划分了一下怪谈性格。
血线很听话,它的性格和背景有关,它故事中就是一个甘愿赴死的人。
而背靠背。
这是一个大类,里头的怪谈或多或少对安命带着点怨怼。
替死鬼,低攻低防,最接近人类,对安命埋怨夹带着期待,稍微回应就会热切地凑上来。
红裙子,高攻低防,对着安命有杀意,但安命想带上她,她也是半推半就,有点别扭,但不难搞。
还有,剥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