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纳他,甚至方便他再将一根手指也一起插入。袁青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下意识拱着腰,似要弹跳起来,却被身上宽厚坚实的男人钳制。

硕大的性器和修长手指一同顶入,让她紧致嫩滑的穴道胀满,她终于泄出濒临崩溃的哭腔:“呜......”

年轻男人的体力还是不容小觑,袁青梨感觉腰都要散架了,陈宿西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的黑发沾上汗珠,使整幅情色画面晕染得愈加湿淋淋,流不完的体液、淋漓的汗珠和不受控的生理泪水,这样还不够,他的指节和性器挤在狭窄肉壁之中,穴口外的再捻起一指,按在她挺立起的阴蒂处。

“还是这样的厉害?”他在逼问。

袁青梨不是不想回答,是根本不能回答,层层簇簇叠加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声,她没能扛住他的攻势,身下失禁般迸发出大量水液。他深凿出一道清泉,淅沥着打湿他整片掌心,再沿着掌心流向两人身下的沙发坐垫。

浅灰色的沙发布料立即氲印出大片水痕,袁青梨脑袋都空白,在这持久而热烈的潮吹中颤抖发麻,被陈宿西掐着潮红双颊低头索吻。

她的反应是对他的赞礼,陈宿西吻着她,舌尖压过她舌面,又去扫敏感的上颚,在她的余韵中深进浅出地顶弄,胡言乱语地夸她是好会出水的宝贝。

他慢下频率,却一次次顶到最里,竭尽轻柔却整根埋入,最后抵在深处射了精。

......

袁青梨在陈宿西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工作日要上班,这两个周末又被自律的妹妹带动,袁青梨许久没睡过这样的懒觉,以至于醒来时人还有些恍惚。

昨晚闹得实在过分。陈宿西简直不当人,清理的时候在浴室里强压着给她口了一回,又让她用腿给他磨了一回,回到床上的时候袁青梨双腿酸得打颤,下面更是肿得不忍直视,她体力再好也难招架,懒意爬满全身,根本动不起念头回家。

陈宿西的床很大,但她还是只占了一小块位置,一个人缩在床边,被子都在她身上。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来不及反思自己不讲武德的抢被子行为,先把来电接起。

她不回去的时候,和母亲通常会保持一周一到两次的通话联系,她对母亲的来电并不意外。她接起电话,还没出声,母亲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小梨,你今天能不能回来一趟?”

袁青梨的惯例是两周回一次家,前两周袁青禾过来之后,她便没再回去了。满打满算,距离上次回家竟也已过了一个月。

母亲在那头絮絮叨叨交代着情况,袁青梨低应两声,等电话挂断,掀开被子预备下床穿衣服

昨晚混乱之中内裤被撕毁,衣服也弄得一身脏,此刻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

她回身,发现罪魁祸首已经醒来,睁着惺忪睡眼瞧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果然男人还是不能吃太饱。

袁青梨向他砸过去一个枕头,不客气地下令:“下楼给我买一盒一次性内裤。”

陈宿西没动,靠在床头上看着不着寸缕的她,喉结滚动,“这么急着走?”

“家里有点事。“袁青梨不跟他多废话:“我得回家一趟。”

0021 21 和睦相处

袁父受伤是几天前的事情,打着电话下楼的时候踩空了,这事儿说严重也不严重,只是伤到了尾椎,暂时下不来床。母亲请了几天假贴身照顾,今天需要回家一趟拿换洗衣服,这才不得已把袁青梨叫回来。

袁青梨自青春期时起就和这位父亲不对付,家里四口人,她和母亲妹妹都亲近,唯独和父亲亲近不起来,属于是对话超过三句就一定会吵起来。为了不让袁母跟着操心,袁青梨干脆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