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陈宿西确实一直做得很好,亲自越了界的人是她。
袁青梨不打算为任何人的人生负责任,她只负责享受当下的快乐。好比这些天来她的刻意回,不过是为了亲耳听到他自证清白,以确保她的安心。
袁青梨在他腿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两边腿弯起,膝盖抵着他,最柔软隐秘的那处随着她的动作在那根热棍似的玩意儿上蠕动。隔着内裤的裹挟已经足够刺激,陈宿西感到一阵腰眼发麻。
她的眼睛燃气温度,即使什么都不说,但陈宿西知道这已是一种沉默的应允。他搂着她,倾身去翻车上的安全套,还是新的,他拆开取出一枚。
袁青梨看着他动作,身体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激烈所以提前兴奋,还不忘问他:“什么时候放车上的?”
陈宿西把避孕套递到她手上,哑着声音说:“上次送你回家后买的,感觉用得上。”
“......”袁青梨佩服男人的好色程度,虽然这正中她下怀。她撑起一边腿,稍离开他腿根,把那根硌了她许久的家伙放出来,握住前端为他套上。接着要去脱自己的内裤,陈宿西掐一把她的胸,在她脸上胡乱亲两口,假意礼貌地询问她意见:“你在上面?”
袁青梨还没开始已经感觉到腰软,但没拒绝,陈宿西得到允许,手从她裙摆的开衩地带探入,没费什么力气,袁青梨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他把她的内裤撕了。
这一声算是这场性爱的开场报幕。
袁青梨跪在车内的皮质座椅上,双乳被探进来的大手随意拿捏,变大变小,压扁搓圆,尖端立起来,她身下湿得厉害,掰着两腿拱腰往下坐。
性器一点一点被吞纳进去,袁青梨咬着唇,双手攀着他的肩,缓和向下坐的失重感。陈宿西额上闷出一层汗,知道她在主导节奏,还是忍耐不住,在她终于吃到底时抬腰一撞。
袁青梨闷哼一声。
到底是环境受限,她没敢叫出声音。偏偏体内那根东西不愿放过她,不怀好意地沿着内壁研磨打转,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
袁青梨咬着唇,再克制也不由自主溢出嘤咛。陈宿西笑得很坏,伸手把她的唇瓣从牙齿中解放出来,一手压在她饱满的下唇,她停住不动,他就抬腰向上顶,逼得她呻吟愈重,呼吸也凌乱。
相连的地方水迹肆漫,粘腻液体在她的黑色长裙上被风干,凝结成可疑的斑白痕迹,袁青梨要往上缩,被拦腰压臀带回来。他反客为主把控着力度和节奏,不让她的脑袋撞到车顶,也不让她轻易尝到快意。
袁青梨被人不紧不慢地拿捏,干脆张嘴咬他的手指,上下牙齿将指节含在其中,用了点力气咬,陈宿西再用力,她便一边和他较劲一边不自禁呼出低叫。
埋在她体内的东西有些失控,因为他也在失控,他忽然掐着她的臀肉,快速而猛烈地挺送。
袁青梨被颠得难受,可又说不上难受,她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在他的攻势下软成过分成熟的蜜桃,被他以坚硬肉柱碾磨出蜜汁。
她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在浪叫出声前被他用深吻堵住,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连尾音都在发颤。
狭窄的空间把人的感官和感受都无限放大,太激烈,即使车内开着冷气也于事无补,他们出了一身的汗,可短时间内谁也停不下来。
袁青梨不知道是否水乳交融过的人都有这样的默契,对方的一个喘息或停顿,另一方即能轻易感应到。他们在热烈的交缠中对视一眼,下一秒双双凑近彼此,动作太快,牙齿和嘴唇相撞,没有人在意,湿湿滑滑的两条舌只顾着相互含吮,连灵魂都被吸附。
她不自觉颤栗,陈宿西就在这颤栗中将她压回身下,体位调转,她的后背撞到皮质坐垫上。
谁也没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