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因缺少机油而发出的嘎吱声,他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靠在床边,用微凉的唇吻上我的阴唇。

我的腿根抽搐了一下。

因为他那高挺的鼻梁正巧抵在我的阴蒂上,狠狠一戳,我从来不知这里藏着一处快乐谷,我很少在性交中体验的快感,竟叫他轻易寻出。

我不甘示弱,咬紧牙关,不泄露一丝呻吟,他闭着眼,颤抖的睫毛像濒死挣扎的蝴蝶,是那么的不情愿,我出声嘲讽:“不知道阴蒂在哪儿,生理课没好好学吗?”

闻言,他挪动嘴唇,我的阴蒂被含进温暖潮湿的口腔,我委实没忍住,闷哼出来。

明明是我羞辱他,怎么好像他掌控了我的快感,我再次命令:“舔。”

酥麻酸意渐渐升起,幸好他闭着眼,不然就要见到我难耐的脸,不仅如此,我好像尿尿了,顺着他的唇流进股沟,好丢人。

可是好舒服,尤其看到顾珩顺从的脸,心理快感远胜生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他发现不对劲,用力吮吸了一下,那快感直冲上脑袋,我一脚踢在他的胸膛,在他沉静的神色中,我说:“滚吧,以后记得随叫随到。”

这便是我与顾珩不堪的第一次,充斥权力与胁迫。

然而回到屋中,我只想到他被我亲一口都要擦破嘴唇,如今还不得把嘴扔了,看他以后怎么和我犟嘴。

如此想着,我竟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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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4章 23

关于秦先生订婚的事,父亲明面上虽未说什么,但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失望。

我的娇矜一去不复返,整日气压低得吓人,动辄朝仆人发脾气,顾珩受父亲的命常在我面前晃悠,我便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除却从前的手段,自那夜他为我口交后,我们不恰当的肉体关系变持续至今。

表面上我们平风浪静地用餐,他还时不时回答父亲的问话,谁能想象在桌布的掩饰下,我正在抚摸他的腿根,感受他绷紧的肌肉呢?

顾珩正处在青春期,如此玩弄,性器已有抬头迹象,他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吞咽口水,趁喝水的功夫,他撇头剜我一眼。

我冷笑,在他的性器上狠狠扭了一把,他真是拥有完美自制力,仅咳嗽一声,擦擦嘴说自己吃饱,借宽松家居裤悄然退场。

夜里我召他来房间,命他褪下裤子给我看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