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翘得好高,光着下半身回来了……
“我怎么了?”家里的沙发不算小,但俩男人并躺着难免会挤。
谭邹阅坐上来,侧身将陶沐抱住,正好抬起他的一条腿耷拉在靠背上,“陶陶,是你说要做些让我开心的事情。我今晚在沙发上等了你很久。”
他重点补充:“自己一个人。”
谢海洋认为的没错,桃门不幸啊。谭邹阅一卖惨,陶沐立刻就没出息心软,任由他亲。
这么好欺负,很容易给色痞们造成一种「我来我也行」的美好幻想。
他们靠得紧,陶沐的白T恤勒出整侧身体的线条,加上谭邹阅精心挑选的睡衣布料过于轻薄,轻易露出胸前两抹若隐若现的嫩红。
“真漂亮,好色。”谭邹阅隔着衣服在他的乳首上打着圈揉,阴茎插在臀缝之间。
陶沐的臀部浑圆肉多,不用进去,光是贴着都像在用臀肉搞素股。
被色痞说色,陶沐委屈,但是陶沐不说,绷着腿感受身后发烫的硬物戳他的腰和屁股。
可是谭邹阅要做也不快进来,老说些「好骚,流水了」「陶陶的肉很软,肏进去是不是更软」「陶陶好香,想把你吞进肚子里」的淫话。
“你……”他使不上劲儿,被臊得直向后去推,但整颗桃都在谭邹阅怀里,推的动作生生变成用臀部顶弄,适得其反,“Tan,你每次都讲,不要讲出来了。”
“为什么不让讲。”
陶沐哼哼唧唧,又不说话,穴口爽得背叛了自己,一缩一缩,很想要。
谭邹阅使劲儿顶了一下,龟头都直接要进去,还在追问:“为什么不能讲,不喜欢?”
说的好像回答不喜欢就能停下来似的。
陶沐实话说:“喜欢,但是你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啊。”
谭邹阅笑了,挤了些润滑剂在两人交合处,二话不说肏了进去,真正做到用行动代替言语。他大幅度耸动,用心真诚回应:“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