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邹阅当即拽下陶沐的裤子,动作迅速,想必是从进门那一刻起便盘算好了。
再用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去来回蹭仅穿着一条白色内裤的陶沐。
隔着衣物的摩擦暧昧且敏感,像是性交前打个招呼,并不礼貌,而且格外粗鲁,争吵着要见面拼你死我活。
手上动作也未停下,他用食指、中指共同探入陶沐嘴里,沉声蛊惑:“陶陶,舔湿。”
陶沐听话照做,舌头缓慢在指身上舔,担心口水含不住往下流,还不停吸吮。越吸越用力,舔到的是手指,骚动的是下体。
谭邹阅忍不住,嫌这样太慢,干脆主动往口中伸搅。不小心戳深了,陶沐噎得呛到了下,生理泪水都要出来,舌头却仍在乖巧地边吸边舔。
“好乖,我们陶陶好乖。”谭邹阅抽出手指,与陶沐接了个短暂的吻,紧接着脱内裤,手指插入一气呵成。
陶沐正晕乎乎的,后穴异物顶进来了,有点儿痛,不由得呜咽着喘出声。
黏黏糊糊的喘息来回轻扫谭邹阅的神经,他狠狠捏了把陶沐的臀肉,低下头便含住那根阴茎。
“啊……”感受着硬东西在谭邹阅的嘴里进进出出,陶沐舒服得说不出话。
加上后边正被扩张着,腰腹酸胀得很,来个刺激就容易把那手指夹紧,他也害羞再讲什么。
一双白皙小腿失力地架在谭邹阅肩背上,脚一点一点晃动。
每次爽点被擦过,陶沐都本能地想推开,又想按住谭邹阅的头含住自己的更多……
矛盾与燥热让整颗桃心酥麻,迸出数不尽的喜欢。
喜欢,好喜欢。
喜欢谭邹阅,更喜欢被谭邹阅喜欢。
谭邹阅太懂如何放倒一颗笨桃子,没多久陶沐就有了要射出来的冲动。
陶沐不想射他嘴里,连叫停:“Tan,Tan,等等……嗯……忍不住……”
谭邹阅抬眼看了下,陶沐脸蛋红、嘴唇也红,眉头不知是爽还是疼得皱起,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似的看向自己。
鲜活、诱人,宛如泡在酒里腌透了的蜜桃,外皮仍然完好,内里却全是失去意识的醉醉桃肉,绵沙的肉感往外挤着粘人汁水。
酒量好的人对水果酒制品最大的尊重就是在清醒中沉醉。
于是没等喊第二次暂停,谭邹阅用力按向他穴内那小块最受不了的地方,牙齿也轻磨发颤的茎身、龟头。
一阵快意与痛意迅速夹杂着霸占陶沐全身,他眼前倏地一片空白,下一秒直接哭叫着射了出来。
陶沐小声“哈……哈……”地喘着气,这会儿反应倒挺快,赶紧把手掌拗成一个圆弧盖子的形状盖住自个儿疲软的鸡鸡,启动没有多大用处的防御形态。
双腿则滑下来蹭谭邹阅的身体,催促:“你快、快去吐出来,那个脏。”
谭邹阅看陶沐这动作,和以前骗着发来的那几张裸照的动作很像捂着身下,眼含泪光,可爱惨了!
卖茶叶的男孩变成了卖蜜桃的男孩,值得庆幸的是,顾客依旧是同一位顾客,有且只有一位。
谭邹阅本想再逗一逗,却也想亲陶沐的嘴唇,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洗手间吐掉并漱了口。
晚上喝的酒好像这会儿才上头,陶沐能感觉到自己在脸红,因为很热,有置身温酒缸内的错觉。
谭邹阅清理完回来的时候,他仍在沙发上瘫着发呆。动作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刚才谭邹阅一走,他就把手挪开,让鸡鸡躺在肚皮上也跟着喘口气。
“Tan,你怎么这样啊。”陶沐再次盖上,对谭邹阅的行为早已猜到,但还是感慨他怎么这么色。
让他赶紧去漱口,竟然漱完后顺便脱掉裤子,顺便拿了瓶润滑剂,又顺便把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