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陶沐本想检查自己有没有真的变回来,结果稍动了下,就明显感觉到后腰部正被某人的性器生顶着。
陶沐僵住,心中暗想,Tan果然是如他自己所承认的那么色啊。
他悄悄把身体向前,手向后伸去,企图把那性器往旁边挪开些。
没承想刚一碰到,没出声的谭邹阅便抓住他的手,“大清早偷摸,想要了?”
陶沐连忙摇头,没思考是不是钻进了圈套,还以为是他动作太大,不小心把谭邹阅吵醒。
“是你、你那里先戳到我,我才……Tan,你怎么这样啊,昨晚不是做了吗,怎么现在又硬了。”
谭邹阅感到好气又好笑,反问:“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
陶沐说不过,手头也没有教材或剧本参考,只好闭嘴,像梦里那样再次乖乖躺平。
虽然隔的时间不长,后穴触进去仍湿软着,但勃硬的性器一点点进去时,陶沐腰臀处的酸麻感却更加强烈。
他哼哼着闭上眼,皱紧眉头,长睫毛跟着身下动作轻微发颤,看起来脆弱得很。
见他这样,谭邹阅有心稍作克制,可阴茎被热穴紧紧包裹,实在烫爽。
性器上的青筋能够肆意燥热,茎身每粗重地擦过肠壁,穴肉便纷纷挤靠在其上,刺激不已。
越往深处肏越难再进,而龟头顶到的穴心柔软且生出无与伦比的舒爽,还是叫他忍不住继续向前试探。
谭邹阅带着热息从陶沐的耳后亲到脸颊,最后落到他的鼻尖、嘴唇、舌尖上,吮含着他的舌头含糊地安抚:“别哭,多亲亲就不疼了。”
陶沐半信半疑,“可我不是脸疼,是屁股疼。”
谭邹阅揉了几下他浑圆的臀部,感慨绵软好捏之余,不假思索道:“没关系,等下哪里疼就给你亲哪里。”
做完,谭邹阅果然把陶沐疼的地方亲了个遍,连陶沐直呼「这里真的真的不疼」的地方也贴心照顾到了。
陶沐羞得要命,不好说自己到底是占了便宜还是再次被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