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邹阅亲吻掉陶沐脸颊上的眼泪,抽出手指,换了早已硬得生疼的性器抵上,半告知半请求:“陶陶,让我进来,让我爱你。”
爱注定要夹杂难以忘怀的痛意,欲望小口没它主人有良心,换了东西凑上去就认也不认,将硬物拒之门外。
谭邹阅怕陶沐疼,拿过身体乳跟不要钱似的挤了不少往后穴涂抹。
幸亏质地不会腻糊,清淡的水莲花味道也在可接受范围内,算是给这份记忆附上了人为标记。
可性器艰难进入约二分之一还是不再好进,陶沐一直在无声啜泣,有一声没一声地吟,只是这会儿拧着眉强忍,没再抗拒着叫停。
惨兮兮的,谭邹阅怎能不心软,试探性问:“要不然先不做了?”
“不,不行!”陶沐忍住哭,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带着哭腔说,“你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要做!我可以的。”
还挺坚强。
可惜坚强没撑几秒,谭邹阅整根没入后向穴心猛顶,次次戳过令他由筋至骨发酥发麻的敏感点。
处桃头回碰上这情况,根本吃不消,手抚上自己的阴茎来回没撸几下就大叫了一声……射了。
“射了?”谭邹阅察觉到陶沐穴内异常快速的紧缩,伸手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垫到他性器下边,放缓动作,“这么快高潮,看来陶陶很舒服。不仅喜欢我,也喜欢被我肏。”
直白听到这种话与声声亲昵的「陶陶」,陶沐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真心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不行,这水平,竟然还好意思说人家「错失良机」。太丢桃了!是会被剔除天生蜜桃桃籍的程度。
喘匀气,陶沐扭了下身体,决定挽回点儿颜面,小声催促:“Tan,里面好疼好涨,你也快一点,别、不要让我一个人射。”
话说到这份上,谭邹阅必然得满足小骗子。
他对着陶沐的耳根和脖颈舔咬,吸足一大口桃,好心答应:“好,我会快点儿。”
虽然后来陶沐才明白,谭邹阅这个大骗子所谓的「快」是以自己哭着射出第二次为标准。
呜呜,痛失我的好大桃?。
28
两人把沙发搞得一团遭乱。刚洗干净就被暴吃一顿,陶沐没了坚强桃桃的模样,被谭邹阅抱回床上。
途中谭邹阅的性器仍插在他穴里,走动使得龟头时不时顶到敏感处,似有再来一发的冲动。
陶沐脸上的泪痕未干,脑袋耷拉在谭邹阅肩上,有气无力地举白旗:“不要了不要了,Tan,你让鸡鸡软下来,它得休息了。好困,我们也快睡觉吧。”
这要求着实为难色痞,不过想到白天出去逛了许久,陶沐确实疲惫,谭邹阅也不忍再欺负下去。
他拿毛巾给陶沐擦了擦,而后快速去冲了个凉水澡,在满心昏热中暂且口下留桃。
天将将亮时,陶沐做了个醒前梦,梦到自个儿真变成了一颗皮薄肉细的蜜桃,孤零零摆在白色餐盘上。
他想呼救,可是桃子是没办法开口说话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一个比他本体大了许多倍的人类靠近,并且要用手指戳他。
最让他不好意思的是,他现在是桃子身,无论对方碰他哪里,触感都会与碰到他肉感十足的臀瓣无异。再坏心地使劲儿按,或许还能迸出鲜甜的桃子汁水。
如此一来,不被戳坏也会被榨干……
为了保护自己,陶沐想挪动身体,可怎么也动不了。直直被人戳到屁股上,搞得又痒又舒服。
他欲哭无泪,即使有泪也全是甜甜蜜桃汁水,反而惹得人家更兴奋。
正当他打算躺平任戳的时候,忽然又浑身一紧,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了。
原来那梦并非无缘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