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喜欢自己,还是质问他你都怕黑还满脑子想那个?
于是他傻愣地趴在谭邹阅身上,一动不动。
谭邹阅往上稍顶了下胯,用实际行动「戳了戳」,提醒他。
被戳到的陶沐像被老师点到名,不得不乖乖回答,但脑袋仍在发懵,慢吞吞问:“啊……怎么帮啊?”
谭邹阅牵着他的手往那处摸去,如蛊惑桃子主动送到馋他的人的口中,嗓音发沉:“平时怎么让自己舒服就怎么帮我。”
陶沐平日里极少自慰,他对这事儿想法不多,连看黄色小视频都有种正义审片员的感觉,时常能毫无波澜地看完整套活塞运动。
属于既知道很多,又根本什么都没真正搞明白,理论远远大于实践。
所以摸到谭邹阅那根时,他的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虽说打飞机来来回回那些动作,但头回帮别人来,陶沐却似新手般掌握不来度,不仅手上把控不好,自个儿的心思也跟着不小心被灼烧掉,谁看了都得直呼危险。
尤其是黑暗之中听觉与触感会无限放大,陶沐握着茎身上下套弄,时不时能听见性器主人闷声喘气。
谭邹阅未开口说话,他已经红透了脸,连带着锁骨、耳后通通染上情欲的颜色。
陶沐的动作实在是生疏,时不时力度过大,或者食指用力划到那顶端的小眼都浑然不知,惹得谭邹阅疼爽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