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看看,并无夺人所爱之心。”花久言道,随即踮起脚尖将孔明灯挂到撑起的木杆上。
“那就好。走一会儿,就回去,陈将军不在,我得镇守军营不能陪你。”
“嗯。”
两人走了一圈也就回去了,把花久言送回账营,袁则渊立刻回主营内。
这屁股没热就听闻外面的擂鼓之声,听那动静从城门而来,许是燕柯来犯,忙的抄起头盔就往外跑。
“夜鸣擂鼓,可是燕柯来犯?”袁则渊途中遇到正要赶往城门的另一从将康俊便问。
那康俊也是抱着头盔还没戴上,也来不及行礼,跟着袁则渊直接往城门走去,边走边道“三声敌军来犯,恐真是燕柯欲趁我军此刻松懈来个突袭。”
“这莽夫倒是爱挑事非。”袁则渊讥笑,随即没有说话。
到了城楼,下面以围有军马,因是黑夜也看不清多少人马,可袁则渊能确定这是有所准备而来。
“楼上那老匹夫可是袁则渊?是个好汉立刻下来迎战。”马匹上的哈腾挥着斧戟大喊,眼中竟是不屑。
康俊观而不语,袁则渊只道“打开城门,同护城河,迎战。”
“将军,天色灰暗,不适迎战。”
“不,会会则回,不必恋战,只要能证明我军势气不足以匹敌便可。”
康俊不解“将军,您这是?”
“不必多问。另外,让巡视的兄弟们提高警惕,尤其是四方,恐这蒂尔热趁夜色袭击四方,分我军力。”
“是。属下这就去做。”
康俊走后,袁则渊转身也走了。
找了云长青说了这事情,云长青沉默了片刻,问“我军中是不是有卧底?”
“卧底?”袁则渊惊疑“不可能。熟知我军计划之人唯有陈将军、我、王爷你、沈参军四人,沈参军是君上钦点的参军定不会背叛我唐国,而陈将军乃我兄弟,更不会是卧底。”
云长青轻笑,坐到榻上,道“这军中好比树林,什么鸟都有。陈将军、袁将军你包括沈参军我自是信得过,但不意味着有人鱼目混珠。”
想想也是,袁则渊坐在那仔细想了个便,还是想不出会是何人,道“林云十岁便跟了我,已有十一年,不会轻易背叛我。而那许石飞,虽说生的一副奸诈小人之貌,却是个十足的胆小鬼,更没什么脑子,也不会…张歌和杨熙更不可能,李贽死了,这偌大军营,还真想不出谁会是卧底。”
云长青也犯难,道“总有一个地方不对的,沈参军刚刚被禁足,燕柯便连夜来犯,若说只是巧合未必也太难以信服。肯定有个人不对。”
“对了,你准备如何处置沈参军?”
提起沈英,云长青又是烦忧,揉揉太阳穴减缓头痛,才道“袁将军有所不知,沈参军高烧不退还在昏迷之中,我能如何去处置他?打不能打,杀不能杀。只得过些日子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沈参军高烧不退?!”袁则渊似是不信“他那么结实,一看就是练出来的好汉子,怎么才禁足就病倒了?这,该不会是沈参军和王爷你一同谋划的苦肉计吧?”
看着袁则渊那含笑的眼睛,云长青还真希望是一场谋划,那他现在就不必这么烦忧了。“他外强中干,估计幼时过的顺坦,如今,要补回来。不与你说了,我还得过去看看他。外面有劳你了。”
说着,云长青要走,袁则渊起身要送,云长青挥手,负手走到门口又回身看向袁则渊。
“有何事交代?”
“陈鸣和晋慕之间的事情,袁将军知道多少?”
“如遇故交,算吗?”袁则渊打趣道。
“当我没问。”
等云长青走了,袁则渊才犯难,暗道:这个沈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