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继母两人的恩爱,他的父亲,遇见了很好的人。
傍晚李渭从衙里回来,见屋里帷幔低垂,烛光昏暗,婢女全都不在,春天双手托颐,正盯着面前的开放的花骨朵。
他悄声问道“看什么,孩子们呢。”
她眨眨眼“昙花开了,我嫌弃他两人闹的慌,把他们赶去花园玩。”
她这时已过而立之年,正值一个妇人极盛年华,比她的母亲还要秾艳的风骨,媚色生香,摄人心魄,沾之即醉,因他多年的珍呵,眼里还有少女时熠熠生辉的光彩和清澈。
花啪的一声绽放,“好容易养了这棵。”她把花瓣一片片拾起,装在冰裂纹碟里“埋在雪里,留着来年春泡茶喝。”
李渭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头,嗅着她衣裳上的幽香,大掌顺着手腕慢慢游走入衣内,抚摸着雪腻臂膀,向上游走。
这一身雪肌艳骨,他食髓知味。
她躲开,睇眄流光,红唇衔笑。
他把深吻衔过去。
无论他官位如何,世人如何称呼他,她私下里,依旧称他李渭。
是那时候留下的习惯,她一声声,一句句,这两个字,是催情药,是断肠草,是汤。
猊兽香炉吐出袅袅青烟,比这更袅袅的还有喘息声,柳枝因风要折断,更显星眸迷离,脸颊绯红,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