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8 / 9)

将进酒 说道关逢龙 11994 字 1个月前

皇后,哀家心中甚慰,但是保定二年的秋天,西域突厥国的木扞可汗突然遣使送来爱女阿史那公主,与先武皇结亲,先武皇不知何故,对这公主十分喜爱,将她封为正阳宫皇后,一应待遇犹胜过哀家,先武皇龙潜后,圣上又赐封其人为天元皇太后,哀家是他生身母亲,也不过才赐封天右皇太后。”说到此间,太后似是觉着有些失言,倏然住口,关逢龙莞尔。太后眼波流转,略感尴尬,沉吟了阵,又说道:“哀家体谅圣上难处,知道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突厥国如今种类渐强,圣上须得稍加笼络,以免边境生出兵戈,哀家明白这个中的道理,所以虽然心中万般不快,也还是忍耐下,没有说出来给圣上知道。”

关逢龙听得不置可否,杨忠却忍不住,微微笑出来。太后眼波流动,将两人神情悉数看在眼里,知道两人并不相信她自辨的说辞,不由苦笑,斟酌了阵,说道:“两位心中所想,哀家十分明白,但哀家今次要隋国公戮杀其人,的确不是因为哀家心中忌恨阿史那氏一生位居哀家之上,享尽尊荣的缘故,而是有其他事由在。”关逢龙微微一笑,说道:“不知是什么事由?”太后恨声说道:“阿史那氏乃是哀家灭国的仇人。”

关逢龙笑着说道:“有这样事端?”杨忠笑着对关逢龙说道:“这件事倒是有的,约是在保定初年,突厥木杆可汗出兵大败铁勒,获得铁勒降兵五万有余,实力强盛,以此向宗主国茹茹求亲,未料却遭到茹茹国主阿那瑰王的拒绝,木扞可汗觉颜面有损,大为震怒,不久即出兵茹茹,半年之内,竟将茹茹灭国,其族人也狙杀殆尽。”关逢龙听的默不作声,沉吟片刻,说道:“原来如此。”太后恨声说道:“不错,关先生,木扞可汗诛我茹茹全族,哀家现时不过取他爱女性命,这样报复不为过吧?”

关逢龙笑的不置可否,沉吟片刻笑着说道:“话是不错,但现今宣皇已经下旨,要王爷与独孤将军护送天元皇太后北归侍父,若是此行期间,皇太后无故身死,人头失踪,王爷是必定会被宣皇诛连九族的,在下身为王爷门人,怎好为着一己之私,陷王爷于危难境地?”是以在下虽然十分想获知那奇书的内容,于太后提的条件,还是不敢应的。太后讶然,沉吟了阵,说道:“关先生莫非是怀疑哀家手上这本奇书的真假?”关逢龙微挑眉梢,淡淡笑着说道:“在下不敢。”

太后无言,沉吟不绝,似是甚怒,内殿内一时鸦雀无声,内侍宫女均摒气宁息,颤颤兢兢。杨忠却神色自如,接口笑道:“关先生说的不错,不过这件事情,也未必就没有商量余地。”太后一怔,眼波闪动,迟疑了阵,试探着说道:“隋国公的意思,可否说明白些?”杨忠笑着说道:“微臣的意思,太后要取天元皇太后项上人头,微臣是不敢的,但若是只要其人性命,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微臣就不知道,这样折中是否能合太后心意。”

关逢龙心窍玲珑,略一思索,已经知道杨忠用意,不由得微笑。太后却不明就里,说道:“隋国公这话怎何解?取人头和取性命,有甚区别?”杨忠森然微笑,慢慢说道:“这中间区别甚大,太后要微臣取天元皇太后人头,那是犯上作乱,诛连九族的死罪,微臣决计是不敢的;但若是天元皇太后自然猝死在宫中,却是与微臣无关的。”太后心下大喜,说道:“虽然不能取其人头祭我茹茹族人,能取其性命,令木扞可汗饱尝捶心泣血之痛,哀家心下也是大慰的。”杨忠意味深长的笑,慢慢说道:“便是这样,微臣斗胆,就提个办法出来,供太后斟酌。太后大喜,急忙说道:“什么办法?”

杨忠笑道:“微臣听闻,天元皇太后患有心律不齐之症,据闻这病症是须得平心静气,不可大悲大喜的,否则即会出现昏厥症状,严重甚而会猝死,不知是否是实情?”太后说道:“确实如此。”杨忠笑道:“之前听闻木杆可汗病重,天元皇太后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