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该由他来动手,可他大意之下横生枝节,让主子为难,是为失职。

门口的护卫示意谢蝉进屋,让孙护卫在外面等着。

谢蝉迈步进去,站在昏黄的烛火里,隔着十几尺的距离,感觉到李恒抬起头,审视般的锐利目光朝她掠过来。

他坐在灯后,轮廓模糊。

她捂着肩上的伤口,面色泛白。

屋子里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