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假如谢嘉琅考试顺利,省试后参加殿试,等放榜,最早也要到六月初才能回来,她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回来。
在那之前,她可以自己收集证据,只要证明她的清白,范家那边也就好出手帮她。
谢蝉提起笔,写了几个字,头晕目眩,写出来的字不成样子。
她放下笔,缓缓地道:“要劳烦二哥了……周大夫妇和谢老三一起陷害我,要么是被收买,要么是被胁迫……二哥可以派人去找他们的儿子周山,查一查周山那边……”
长随点头记下。
谢蝉接着说:“还有……我需要一个身份,二哥可以去找范家人,请他们帮忙。”
她从未想过自己不是谢六爷和周氏的孩子,猝不及防之下失去身份。没了身份,就没有官府路引凭证,现在的她寸步难行,连江州都出不去,只能任由谢家看守。
长随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