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七哥受累了。"

管事领着他们去看那几家铺子,问谢蝉"九娘怎么只买铺子?这次进京,像我们家这样,直接把货运过来,年后就开张,多省事?"

谢蝉笑着摇头"江州那边就够我阿爹和我亡活了,顾不上这边。""

她深知京师脚下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在没有站稳脚跟前,不要迈太大的步子,不能像在地方上那样一头扎进来。

范家这些年靠着织造署在江州顺风顺水,想更进一步,为族中子弟铺路,来京师开铺子,范德方负责运货调货,范尧这一支在京师主

事。

范德方和谢蝉说起时,她劝范德方慢慢来,别急于一时,范德方无奈地说范家长辈已经下定决心,他劝不住。

她要等等,先买铺子,放几个伙计在这边看着,先慢慢打听行情,结交行会里的人。

几家铺子转下来,谢蝉请范尧和管事吃饭,吃到一半,范家仆从捧着一封信匆匆找过来,"九娘,四公子的信!"

谢蝉接过信拆开看,放下筷子,起身,朝范尧和管事告辞。

范尧送她回院子。

文宇随谢嘉琅到姜家拜访,请教学问,姜大人留他们吃饭。

吃完饭,两人出来,文宇拉着谢嘉琅去南市找一家售卖去年程文的书肆,逛到天色暗下来,提着书回去。仆妇正在门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