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不知母亲现在居于何处?我冒昧登门拜访,是否合宜?"

郑观脸色更加尴尬,他光顾着惊讶,忘了郑氏现在是赵团练使的继夫人,自然是和赵家人一起来京师的,住在赵家,他这么大咧咧带着谢嘉琅上门,不太合适。

"是我唐突了!"郑观立即改口,"今天在宫里站了一天班,腰酸背疼的,表弟一定累坏了吧?你先回去休息,等哪天有空闲了再去看望你母亲。""

说着,他问谢嘉琅住在哪家客栈,力邀他搬到自己家同住,他多年前随升迁的堂叔来京师求学,在京师买了一所宇院。

谢嘉琅推辞道"我是和几位同窗一起来京师的,撇下他们不好。""

郑观急着回去和堂叔商量,见他坚持不肯搬,只得罢了,记下客栈的名字,告诉他自己住在崇和坊,和状元楼离得不远。

"表弟,你初到京师,人生地不熟,我在京师几年,认识了些朋友,你不要同我客气,一定得让我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谢嘉琅婉拒"表兄亦要应考,弟不敢劳烦表兄。"

关的观拿出随身带的名帖递给谢喜琅,笑道"表弟不必抑泥,我那些朋友都是在国子监认识的世家子弟,你多和他们来往,一定会大开

眼界。你是第一次进皇城吧?我已经是第二次了,我认识右相家的公子,只要他一张帖子,我就能入宴会随班朝贸。"

接贡士的马车来了,郑观意犹未尽地停下夸耀卖弄,两人拱手作别。

回到客栈,文宇一群人早伸长脖子等半天了,一起拥上来围住谢嘉琅,七嘴八舌地发问。

"皇宫是什么模样的?地上都铺金砖吗?"?

"你见到三师三公了?还有几位宰相大人,是不是都很老啊?"""你们进大殿了吗?宰执们上朝的地

方有多气派?"?

"各国和诸番使者都穿的什么衣裳?是不是和传说的一样,他们都戴尖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