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点滋味。
她喝了很多酒,宴散时站都站不稳,回宫的路上问宫人:"那盆花呢?"
宫人茫然:"什么花?"
谢皱眉:"今天宴席上我要的那盆花。
宫人摇头不知,派人去问各处问过了,都说没有。
谢蝉心口咯噔一下,揉着眉头,转身回宫宴。
已是迟暮时候,天弯浮起寒星,皇城巍峨矗立,星星点点的灯火在一重重宫苑、一座座殿阁内的屋宇间亮起,高低错落的楼台飞檐投下幽静的暗影。
黑色群鸦在一片片殿顶切割出来的方寸高空中乱飞。
逐渐黯淡的朱红宫墙之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石阶前,如松如竹,气度沉凝,一身绯红官袍,眉目浓烈,眸光冰冷,袍袖间泻满残阳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