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然后绊倒。
昭兰不知说些什么安慰人,但这?事属实是个意外,她这?个月的癸水竟然提前几天来了。
笑嘻嘻地在他?身?边躺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金陵的河豚,气鼓鼓的,但是又很好吃。”
“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今后便没有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那么较真?的。”
“别气了,带着气睡觉容易让人变老变丑。”
昭兰看着身?侧仍旧像是咸鱼一般硬邦邦的人,嘴里?碎碎念,似乎还夹杂着笑意。
黑暗中,魏泫抓住昭兰戳他?的手指,转过身?与她面对面。
“我哪里?是生气,我是郁闷。”
吃了先前的教训,魏泫不敢再往上凑,毕竟人是万万碰不得了,自?己何?必去折磨自?己。
昭兰单纯想?着安慰安慰人,看魏泫那般失落,脱口而?出便是一个承诺。
“郁闷什么,这?东西?也不过四五日,等四五日过后不就行了。”
话一出口,昭兰便觉有些不妙,果不其然,身?侧的人来劲了,又往自?己这?里?扭了几下?,就差把头拱到自?己怀里?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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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纱帐内,少年?一双眼眸亮得惊人,步步紧逼着。
昭兰自?知自?己说秃噜了嘴,压根不能回应,讪笑了几声,翻身?背对着他?,囫囵敷衍道:“天晚了,快睡觉吧。”
昭兰逃避的姿态让魏泫气得笑了两声,但知道这?种哪里?能穷追不舍,须得人心甘情愿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