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狭小的房间里从天黑纠缠到天亮,她身体上每一处皮肤都是他的领地,被他吻过,舔过,摸过,沾满了他的精液,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或者是被她引诱得着了魔失了魂,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射完很快就能勃起,神志所剩无几,呼吸像火焰一样,阴茎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往深处顶。

刚才也是被她逼得有些烦躁了,出门前才点了根烟。

他头发是湿的,衣服穿得很潦草,就连下巴和鼻梁上的透明液体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进店只拿了一盒套子就结账,下腹撑起的轮廓被衣摆遮住了,但手臂和脖子上过度兴奋的经脉隐隐凸起没有任何遮挡,即使情潮掩盖在冷漠的燥意之下,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看出他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就是赶着回去上床。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满脑子都是回来操她。

“我去刷牙,”卿杭说着就准备起身。

程挽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把我吊着不上不下的,这个时候刷什么牙。”

微微的刺痛感顺着神经向周围蔓延,卿杭借着这个吻发动隐蔽的攻击。

她教过他,怎么做会让她舒服。

比起用手,她更喜欢他给她舔,刚才只用了十分钟就让她败下阵来,说明他做得很好。

程挽月稍稍推开他偏过头喘息,再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他顺着她的下颚线往下吻,为了避免她明天早上发脾气,没有在脖子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直接含着嫩生生的乳肉嘬了一口,舌头舔着乳尖卷进嘴里。

她紧绷着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泪眼迷离,那点气焰也消失了。

床单都湿了一块,卿杭试着用力,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催发着情潮在热腾腾的气息里的涌动。

程挽月揪住卿杭短发的手被他牵引着覆在自己胸口,另一边还被他含在嘴里,痛感渐渐被酸涩的快意取代,她上次喝醉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醉酒后的大概就是现在这样,迷迷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手脚很沉重,但又像踩在棉花里,被高高抛起,下一秒又被拽着跌落在地。

牙齿刮蹭到乳尖,咬疼了她,她下腹猛地收缩。

窄小的甬道被强行开拓本就寸步难行,突然绞紧的瞬间软肉从四周收拢,就像有无数张嘴缠在阴茎上吮着,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