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味还真一点异味都没有,就是贵了点。沈云之拢了拢思绪,和了热水,轻轻吹凉。

此时,卫安怀已浅眠,紧促的眉头凝结着他化不开的愁闷,沈云之摇了摇他,未醒,便扶起他的头颅喂水,卫安怀极度渴水,舌尖一尝到甘霖,便本能地啜饮,杯空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唇上的干皮,弄得沈云之心里痒痒,食指大动,正经的举动偏让她品出一股不正经来,她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手上动作实诚的很,直接扒掉被子,压了上去。

热,燥热,陷于梦乡的卫安怀左支右绌,那热浪如附骨之疽,灼得他口干舌燥,无处可逃,层层薄汗出个不停,扰得他难以安眠。

“啊…热…好热…哈...”卫安怀热得直哈气,身体不停地扭动,想寻求一丝凉意,但身上似有千钧重量,压得他寸步难移,热气越发灼热,如五脏俱焚,逼得他不得不从梦乡脱离出来。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他的睫毛,身上晃动的人影好似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谁在我身上?谁在我耳边喘息?意识慢了半拍,在热浪中摇摇欲坠,突如其来的阵阵酥麻快感惊得卫安怀后仰:“啊哈...啊......”他察觉到下体被温热包裹着,那温热一缩一缩的,给他带来一波波刺激,他感觉到身体极其不对劲,费力地睁大双眸,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清醒的瞬间他终于知道他在重温何等噩梦:沈云之坐于他身上起伏着,双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他身体仰倒在堆叠的棉被上,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他可以望见沈云之漆黑的瞳孔,额间滚落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