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会答应你,以莲慈倾世之容,当着华服美玉,食山珍海味,不然岂不屈就美人,而且你的喜好太素淡了,本来脸上就没多少血色,被那寡淡的衣服一衬,更像那风中的苦黄菊了。”

“无耻恶贼,欺我太甚。”卫安怀气恼,调戏他还嘲弄他,这人太欠了,只恨他体弱,且受制于她。他站起来就要回房,沈云之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腰,道歉:“别生气了,宝贝,是我失言了。”

卫安怀厌之,他掰开沈云之的手,自顾进屋去。

沈云之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否是他认为自己寿将终焉,看淡了天命,她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衰败之意,他平时的起居坐卧竟透着一股行将就木之感。沈云之叹了一口气,不该如此,他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任他这样默默远离。

突然的,卫安怀发觉自己腾空而起。

“沈云之,你放下我。”卫安怀挣扎。

“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我无话可说。”他仍在挣扎。

沈云之失了耐心,一把将他扔入床上的那片绯红之中,反正他穿的厚。房中婢仆见状退出门外。

屋内很暖和,沈云之按住往里退的卫安怀,扒去他的大衣。

“不要,放开我。”卫安怀死死攥紧系带。

“脱了,屋里没必要穿这么厚。”卫安怀最终还是不敌沈云之,沈云之将大衣扔到衣架上,将人按倒,狠狠地吻住。

“唔唔......放...开...”卫安怀拳打脚踢。

“换气,傻瓜。”

趁着换气的空挡,卫安怀急忙翻身,却被沈云之紧紧按住,不得动弹,接着吻了上去。哪怕卫安怀咬破她的嘴唇,她也不松口。

“唔......”卫安怀渐渐耗尽力气,瘫软下来。

一盏茶后,沈云之才放开了他,卫安怀在她身下不停地喘息着,苍白俊逸的面容染上了云霞,很是动人。

沈云之心思一动,张口就道:“今晚我要和你圆房。”

卫安怀大惊,他抬眼向沈云之望去,视线相交中,沈云之看到他那双缀满寒星的黑檀色的双眸渐渐失去光彩,微微颤抖的眼皮暴露出了他惊慌失措的内心情绪,犹如被天外陨石震碎的冰面,开出了一个缺口,无法再继续保持古井无波,任人窥见了他负面的,脆弱的内里。

“我不愿,你若真心爱慕我,就不要这样对待我,你我无媒无聘,理应发乎情止乎礼,你屡次轻薄我,已是大错特错,不要一错再错。”卫安怀抗拒,试图说服她。

“而且太医曾言,我身体根基极差,精水稀薄,根本不能行房,强求轻则短命,重则断命。”卫安怀急急忙忙地补充,为了制止沈云之,他也顾不得了,还故意说的更严重些,话音刚落,他羞得脖子都红了。

“莲慈,我可不是什么守礼的人,何况我太贪恋你了,我想和你水乳交融,已经想了整整五年了,我想扒了你的衣裳,啃遍你的全身,强占你的身子,让你上上下下都布满我的烙印。”沈云之掐住他的下巴,吮吸着他的耳垂,语气缠绵。

卫安怀挣脱不开,他听见这么下流的话,寒毛卓竖,激烈地大喊:“住嘴。”

沈云之单手将他消瘦的手腕按在被褥上,膝盖压住他的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在卫安怀绝望的目光中探入他的中衣,揉捏他的乳首和下体。

“你看,你都有反应了,可以的,养了这么段时间,你的身体早就没以前那么差了。”不一会,沈云之将手从他裤腰里抽出来,室内日光灿烂,卫安怀清楚地看到了沈云之指尖的液体。

卫安怀几近崩溃,他的身体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房中温暖如春日,卫安怀却像陷入了寒冰地狱一般,体内的血液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