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听不出语气,“纵然什么都没穿,也是能跑的。”

云琅:“……”

云小侯爷好歹要脸,耳后热了热,干咳:“那……恐怕不能。”

幸而这些年负责抓捕他的,无论府兵还是侍卫司,都只知道对他铁铐重镣,最丧心病狂的也不过是吊着手腕拴在房梁上。

但凡有一个像萧小王爷这般敢想敢做,什么都不给他穿,云琅说不定当即就听天由命了。

萧朔若有所思,看了云琅一眼,起身将窗子合紧了,拿过摞书严严实实抵在了窗沿。

“小王爷好手段。”云琅看着他堵窗户,心服口服,“你怎么不再在窗户外头放个捕兔子的兽夹,一有人踩就自己合上呢?”

“你没穿鞋。”萧朔蹙眉,“若是伤了,如何让梁太医给你治?怎么说伤情?”

云琅没想到他考虑得这般长远,张了张嘴,一时甚至被说服了:“……”

萧朔并非不曾想过这个办法,他一路将云琅扛回来,被这人几乎嶙峋的骨头硌得心烦:“你若实在想要,等养好了,换回你那光明铠牛皮靴,我自给你放一排兽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