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生离死别似的?”
谢承安也满腹狐疑,道:“不太对劲,天色这么晚,外面的雨又这么大,他去村长家干什么?”
扶桑当机立断:“我跟过去看看。”
银匠一家住在一楼,客房在二楼。
扶桑和谢承安假装休息,闩上客房的门,推开临街的窗户。
豆大的雨滴立刻被狂风拍到脸上,打得扶桑神情一凛。
“稷生,我下去了。”扶桑扶着窗棂跳到窗外,接住谢承安递过来的伞,“你早些睡觉,不用等我。”
谢承安不顾雨大风急,站在窗户的另一边和她对视,不放心地道:“桑桑,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没问题!”扶桑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倘若遇到难缠的对手,就算打不过,也能自保。”
谢承安紧紧地抱了她一下,道:“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扶桑变出几根枝条,一头缠住柱子,另一头缠住自己的腰,无声无息地从屋檐滑到地面。
她紧赶慢赶,追上银匠的脚步,沿着平坦的道路一直往南走。
扶桑很快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