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今晚还能不能渡河。”

扶桑道:“好,若是不能,咱们就在村子里歇上一夜,明天早上再动身。”

扶桑一边等谢承安,一边掀起车帘,好奇地打量龙津村。

这个村子富足而祥和。

一幢幢楼房鳞次栉比,近处是干净整洁的街道,远处是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田地。

孩子们穿着体面的衣裳,在空地上抽陀螺、斗蟋蟀;货郎挑着担子,沿街叫卖杂货;银匠高举扁头锤,“铛铛铛”敲击银器;农人扛着锄头,三三两两地从地里回来。

扶桑看得出神,直到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才扭头问道:“稷生,船夫怎么说?”

“船夫说,我们来得不巧,正好赶上春汛。”谢承安的表情有些担忧。

扶桑奇怪道:“春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