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桑,快醒醒!”谢承安将扶桑推醒,担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冷汗,“桑桑,又做噩梦了吗?梦都是反的,别怕,我在这儿。”

扶桑心有余悸地扑进他的怀里,任凭他怎么追问,都不肯开口。

她不想把心里的不安说出来,不想给他增添困扰。

谢承安低低叹了口气,帮扶桑脱掉汗湿的衣裳,给她擦拭身体。

扶桑温顺地坐在床上,朝窗外看去。

院子里种着一棵桃树,淡粉色的花朵挤满枝头,开得热热闹闹,把窗子都映得明亮了几分。

谢承安察觉到扶桑的视线,笑道:“喜欢吗?我折几枝下来,养在床头好不好?”

扶桑点点头,沉默许久,忽然道:“稷生,你们世家子弟,谈婚论嫁都讲究门当户对。”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身份和你并不相配,咱们好聚好散,行吗?”

“好聚好散?”谢承安紧皱眉头,“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扶桑故作轻松,嘴里却一阵阵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