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的‘悦’……”

扶桑也直勾勾地盯着阿岳。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问:“既然不识字,你怎么知道这几个词提到的不是同一个‘岳’呢?”

阿岳慢慢放下衣袖,收起所有表情。

扶桑道:“一直藏在后面看戏的人,就是你吧?”

阿岳道:“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顿了顿,道:“我那么信任姐姐,昨天早上还给你通风报信,你怎么能怀疑我?”

“那是因为你觉得我和稷生很有趣,打算让我们活得久一点。”

扶桑微扬下巴,虽然比阿岳低了一个头,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你根本不是阿岳,阿岳早在住进客栈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你害死了,对吧?”